西安 华山不论剑

没有拒绝的余地

生平第一次登山，在台湾，只为追求一位女孩子。

公司同事周末郊游登山，她去了，故我也去。下山后，看她气喘咻咻，一张圆滚滚的脸，烈阳下，红得无法再红。

女孩子后来生了另一位女孩子，我也只好陪她的她登山，在西安，在华山，要不是小女孩坚持走到山顶，我是绝对放弃的，但她坚持，我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
好山，好景，好女子。

终于下山了！

这是最快乐的事情。

坐车吧，别要我的双腿再用力。小女孩同意了，只因，她也不想再用力。

多年以后每当工作疲累，我会想想华山上所曾见过的云，告诉自己，忙过这一阵子，再去山上，再看云，心情便会稍稍好起来。

我也当然不会忘记下山后找了一间茶馆，三个人，坐了整整两小时。不会忘记那个累得很快乐的午后，以及午后的那张表情丰富的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