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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阿玛来袭

现代电视剧电影圈里有个叫皇阿玛的人,此人每天除了要在各种频道上砍任脑袋之外,还有一个作用,就是职业破坏他人婚姻。

当然,如果皇阿玛甲流了,太后偶尔会客串,如果太后脚扭了皇后会出来客串,如果他们集体都扭了,那董事长就该出来破坏婚姻了。

于是,该着了,现代电视剧里有钱有势的人,生来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存在。

大清早的,温暖的阳光阻隔在窗帘之外,脊梁津贴着胸口,他们粘连在那里,都醒了,就是不想睁眼,不想起来,被窝暖和着,未婚妻搂着,激情燃烧的昨夜刚刚荡去,余清还在燃烧,如果可以,秦知本来想哄着某苹果一二三四,再来一次。

就在昨夜,秦知觉得自己就像找到妈妈一样,别嘲笑他这样的感觉,这么多年了。从来没有人那样的拥抱他,那样的抚摸他,那样的一下,一下的摸着他的发丝安慰他。带着温柔到心底的声音,细细的,呢哝着,耳边就像荡漾着温柔的女中音摇篮曲一般。呢哝着,他们互相看着,秦知抬着下巴看着关淑怡。关淑怡身上泛着柔和的一层光,脑袋上有一个白亮的环。这一刻,秦知仿若看到了许多不知道的色,颜色,那些东西交织在一起,一层一层的在他的体内闪光。

他想跟她在一起,一辈子在一起。

他不知道别人的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样子的,秦知的感情世界真的无比单纯。

关淑怡就是那样搂着他,就像哄小孩一般说:“我知道,我家柱柱委屈着呢,全世界都欺负你。以后……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。你有我了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我可厉害了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秦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,他以为他的眼泪早就干了,干的找不到了,忘记了。

但是他就是那么,哭泣着,掉着眼泪将自己埋入那个温暖的身躯,他贪婪的吸取着关淑怡心里的太阳光子,分享着她的温暖,这个女人,她是自己的,她只能是自己的,她是……母亲,亲人,她是一切,她是唯一可以分享自己生命的存在。他知道,他再不孤独,他也有个怀抱跟港湾了。

关淑怡充满怜惜的抚摸着秦知的脸颊,那张面瘫脸孔下,有一张恐慌的孩子脸,有一张,别人都看不到,只有她才能看到的脸,胆怯,战栗,不知所措的一张脸。她看着他掉着眼泪趴伏在自己身上。他眼睛里的对这个世界的委屈,都化为劲道融化了自己跟他。

后来,他们成为一体,这辈子都不再准备分开。

秦知满足的贴在关淑怡的背上,手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。他的手放置在她的胸口,像个贪婪的小孩。大清早的他再次升腾起了坏念头,他想如果对方不反对的话?如果不反对的话……

他想撒娇着,哄骗着再谋算一些什么福利……

秦知起誓,他才刚刚有个预谋,在如此美妙的时间,恶魔之手刚刚伸出,还没触摸到正地方,房间门铃便被按得叮当作响,他气愤不已的披上衣服打开房门想以眼杀人。

门外这位,却实在雷到他了,一位皇阿玛级别的老神。

朗世宸,郎氏背后的那只老狼。朗凝之爹。章正南之岳父,自己之前老板。

他来做什么?

秦知不知道该如何接待这位老上级,他沉默的站在那里。

这老头一张嘴倒是颇有一些皇阿玛恨铁不成钢的气势。眉头挑露个川字,从胸腔迸发出一股子强大的怒气。

“你这孩子,太叫我失望了!来这么多天也不打个招呼,叫我帮你安排一下。难道不在郎氏了,就成仇人了?!”朗世宸指着秦知说。

秦知愣了一下,事实上,他跟这老爷子不熟,以前人家都不稀搭理他。走廊见到自己也是一副无视的态度,认识这位老爷子五年到连个笑脸他都没给过自己。这是说那里的话?何时熟到这种地步了?

秦知很想说,您走错门了,咱不熟。楞是被吓的没敢开口。

“我下午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。”老先生看下表。

秦知想说,那您就去开会吧,我还有正事要做呢。但是没敢付诸行动,无论怎么说,这都是老同学的爸爸。他是个晚辈。奶奶教育他,人啊,可以小事上蛮不讲理,大事上不讲理那是没家教。

“哦……您请进,我去换件衣裳。”秦知打开门,请他进来。

老董事长点点头,背负双手四平八稳的缓缓的走进屋子,他四下打量,眉头更是一直紧拧着,一派非常不满意,带着怒气的样子。

关淑怡在被窝里动了下酸困的身体,昨夜……哎,到底是没抗住!她从被窝里探出头去。身边,秦知正在快速的换衣衫扎皮带,屋子外面偶尔传来几声苍老的咳嗽声。

“谁啊?”关淑怡想爬起来,秦知又将她按回去。

“没事,你睡吧,是朗凝的爸爸。”秦知笑着弯腰亲亲她,小心的把被子帮她盖好,其实屋子里根本不冷。

关淑怡嘟着嘴巴撒娇:“亲亲。”

秦知大乐,低头啄了几下。

继续嘟嘟嘴:“还要。”

秦知拧拧她的鼻头:“有客人。”

关淑怡红头涨脸的缩回被窝:“我不起来合适吗?”

秦知扣好皮带,一边扣衬衣袖子一边回头说:“没事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你睡吧。”

关淑怡安心心的缩回去发呆,屋子外声音缓缓传进来,秦知好像有意无意的把门留了一条缝隙。关淑怡站起来,将门关紧,她想,她没必要听他们说什么,她看下床单上的一点点血,面红耳赤的自我陶醉了一会后,她穿起秦知的衬衣,大裤衩,使劲拽下床单拖进浴室就着浴液大力的揉搓起来。

朗世宸是来送钱的,三十万支票是郎氏欠秦知的,一百万是对秦知的赔偿。

秦知放下水杯,看下支票拿起三十万那张,这是他该得的,他将那一百万推了回去:“没那么多,也没必要,都过去了。”

朗世宸叹息苦笑:“我现在是后悔没地方买药,哑巴吃黄连。大好的人才,就这么被我推出去了,有眼无珠啊!”

秦知也笑:“您客气了,混饭吃的,那里就是什么人才了。而且……离开郎氏我也检讨了我的工作方式,同样的错误我想……我是不会再犯了。是郎氏给了提供给我实践的机会,该说谢谢的是我。”

朗世宸摇头,他向前坐了下,样子有些急迫:“我来是想问一件事,其实,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透露最低报价的政府人员对吗?我想了很久,这个数字……根本是你估算出来的对吗?”

他眼巴巴的看着秦知,秦知低着头,看着桌子上水晶盘子里堆放的喜糖:“不管是不是有这个人,公司不是拿到合同了吗?还追究什么呢?有些事情,您知道结果未必就安心了。所以,您就当有那么个人就可以了。”

朗世宸点起一支香烟,吸了一会苦笑:“我这一辈子,很少做错事情。我不出错不是因为我会算计,我只是胆小,不贪心,知道满足。别人想十块钱的时候,我想不亏本就成,别人想二十的时候,我觉得赚一块就很好。郎氏就是这样积少成多的。我太过小心,小心的丢了西瓜捡了一颗芝麻还在那里沾沾自喜。”

秦知推过烟灰缸:“郎氏的根基沉稳,作风虽然古旧。但是,细水长流不失为一种良好的工作作风,在大时代,稳妥的作风更加适合长足发展。”

轻轻的弹了两下香烟灰朗世宸笑笑:“如今啊!你是雄鹰,我的小庙是供不起喽!”

秦知没开口,没错,今时今日他真的还看不起郎氏这座小庙了。士为知己者死,自己没什么本事,只会点算计,懂点用人之道,养家糊口而已。但是,在最最危机的时候,施老板当自己是人,从头到尾他说实话,高看自己,为自己打抱不平,为这一点,他要卖命。这是道义。至于郎氏,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他们再打交道了,一次就够了。

“前些日子,有位女士带着两个孩子到办公室表示感谢。送了锦旗,还在公司外放了俩挂鞭炮。她大儿子大学毕业,学的是土木工程。虽然专业不对口,我还是留下了。毕竟他死去的父亲,为郎氏工作了快二十年了。”朗世宸掐了香烟说。

秦知很意外的看了一下他,一下子豁然。他笑了:“老员工了,人家跟着您整整二十年,因为得了白血病,就找个理由踢人家出去有些不仁义。老公司活的是个口碑。过去的人憨厚,没合同是信任你们,好歹也在这边累死累活半辈子,虽然是个小杂工,那也是一辈子辛辛苦苦的为你们服务了。三十万不多,买个好名声还是值得的。不过……真是遗憾,总归他还是去了。”

朗世宸叹息着点点头,他将那一百万支票推到秦知面前:“这个不是什么所谓的赔偿,只是自己的子侄结婚,我这个做长辈的总要表示一些心意,你在郎氏工作这么多年,郎氏总要有个表示的。”

秦知没说话,他知道这老爷子担心什么,怕自己针对郎氏报复。天地良心,他压根没这么想过。

朗世宸抬头看下放在墙壁边的挂轴结婚照,那上面的女子咪咪眼儿的笑的很幸福,原本这个位置是自己女儿的。现在却成了别人。

昨天,朗凝回去哭的很惨,他又无从劝起。只能闷闷的在屋子里抽了一夜的香烟。

老爷子站起来,拍拍秦知的肩膀:“小凝的婚礼取消了。”

秦知呆了,他看着朗世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这个消息真的非常意外。朗世宸笑了下:“不是小凝提出来的,是章南正的父亲提出来的。一辈子的老朋友了,反手竟然这样给了我一刀。他们怕我们这边反悔。就先说出来了。我这次还真是瞎了眼睛,看错了人,哎。有空,去看看凝凝,她情绪挺不好的。昨天晚上哭了一宿,也不吃饭,也不跟我说话。这人丢的,都丢到首都了……”

秦知默默无语的送朗世宸出去,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,这事他不准备掺和,从离开郎氏,朗凝的种种就真的跟自己没关系了。钱他会想办法送回去,至于朗凝跟章南正,他们是和是离,那是别人的事情。

卫生间里,关淑怡用力的搓洗着床单上的血点,被服务员看到这样的东西,她觉得尴尬。万一被人误会来那个,收拾不干净就更加尴尬了。

秦知收起支票,走到卫生间门口靠在那里看关淑怡洗东西,他知道关淑怡在洗什么。他记得书本里,男人会珍惜的收起那块梅花点点,女人吗就会一派娇羞的升腾起被珍惜的无限自我满足感。虽然这丫头总是做奇怪的事情,但是毫不客气的去清洗,大概她是头一户了,虽然,一个床单他还是赔得起的。不过他也没有收藏那东西的兴趣,真的,一辈子留块有血的宾馆大床单,没事拿出来缅怀一下,这事儿,想起来,有些毛骨悚然的。几十年过后,金婚烛光晚餐上,一对老汉子,老婆子端着红酒酒杯看着一块床单,碰杯,取下假牙接吻。然后看着床单讲第一夜的故事。

这不变态吗!?

“走了?”关淑怡扭头问秦知。

秦知看着他那条四角裤衩下那两条修长匀称的腿,口内顿时一阵干燥,他清清嗓子:“恩……走了,朗凝的爸爸,以前的老上级。”

关淑怡举起床单看了一下,低头一边揉搓一边打趣:“来上礼啊?”

秦知笑了下,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:“恩,还真是来上礼的。”

关淑怡抬手在他下巴抹了一把泡沫:“净骗人。”

秦知拿下吧咯吱她的肩膀肉:“真的,放下一百万就走了。”

关淑怡抬起水龙头,任由清水浇灌在洗干净的床单上,她扭过头咬住秦知的鼻头,口齿不清的说:“说……实话。”

秦知哭笑不得,弯腰抱她起来回到卧室。

“我一手泡沫,你烦不烦啊!”嘴巴上是这样叫唤着,但是关淑怡没反抗。

“好吧,我说实话,他哭着喊着求我娶他的女儿,不要你。怎么办,快来巴结我!”他将关淑怡丢到床铺上威胁。

关淑怡趴在那里嘀咕:“这老头太坏了。”

秦知倒在她的身边:“其实没那么坏,只是一个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父亲。你偷看了?”

关淑怡坐起来,抹了把头发点点头:“恩,还偷听了,你门没关紧,听了几句,觉得没意思,就回去洗床单了。”

床铺下的鞋盒子里,那只小狗在呜咽,关淑怡爬过去打开鞋盒子,趴在那里跟小狗玩。秦知站起来,拿起电话订机票,他要带着关苹果离开这里,马上要结婚了,这些过去的是是非非令他烦躁不已。他希望平安的结婚,平安的度日,现在看来,只要留在这里,事情就会没完没了。

吴嘉阳坐在宾馆大堂正在给大堂小MM算命,这些日子,他们包了一整层的高级商务套房。宾馆是个人都知道这些人实力强劲,有钱有金。吴嘉阳在这家宾馆找到了失去的尊荣,混的如鱼得水,没半个月,上到扫楼顶的,下到看车库的,人人都认识他,都夸他是个好好有钱的好先生。

“你看,这条线是你的爱情线……哎,不怎么顺利呢,你看你的感情纹路多么深,说明你这个人感情真挚,感情丰富,心地善良,总是为他人着想,但是你看你的感情线,这么多分叉,都岔道生命线了,小妹妹,听哥的,远离爱情,珍惜生命啊……”

小MM眨巴下眼睛,对吴嘉阳崇拜不已:“哥,你真神了,什么都算出来了。”

吴嘉阳想伸出手抚摸下小丫头的头发,刚想酝酿感情说点什么煽情的话语,走到大堂的秦知拿着公文包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:“不要影响别人工作,你是客人,别人还要靠这份工吃饭呢。”

吴嘉阳蹦起来,冲秦知笑笑,他斜眼看下大堂经理,人家在那边客气的冲他笑下,眼角却撇着可怜的前台小妹妹一副过一会要你好看样子。吴嘉阳走过去,搂住那位在角落嘀嘀咕咕。

马柏东走进宾馆,抬起手腕指指手表瞪了吴嘉阳一眼。吴嘉阳放开那位大堂经理,跟着他快步离开。

“闯祸了吧!”秦知坐在车里对着进来的吴嘉阳讥讽的说。

吴嘉阳无所谓的抱着后脑勺靠着车座一副纨绔弟子无赖样:“他敢,敢动她,老子拿麻袋套住他丢桥底下。”

“你看到了?”秦知突然问。

吴嘉阳点点头:“不愧是老大,眼睛够毒,手腕上那么大的一个刀疤呢,小丫头在外乡多不易啊,还不许弟弟我同情下啊,老大,你说,这些个小城姑娘,在家乡那个不是父母的心肝宝贝,你说非要来大城市追寻什么啊,那里不是那么一点钱。难不成这首都的钱就比家乡的钱香不成?”

秦知没说话,他想着朗凝跟章南正。这么个结果是他万万想不到的。章南正喜欢朗凝不是一两天了,为了朗凝,插朋友两刀的事情他都做了,章家竟然会先退婚?他不同情朗凝,只是觉得,今时今日就别追溯谁对谁错了,

感情从来没对错的,只有得到了,得不到。

而……这个都市,注定……是一个分手的都市,还是早些离开的好。

关淑怡在屋子里一件,一件的收拾着行李,那只小狗满地撒欢,人来疯的吓人,刚叠好的东西,被它拖来拖去的搞得乱七八糟。

门铃缓缓响了几下,关淑怡楞了下,这个时候?会是谁?

打开门。朗凝笑眯眯的站在门口。

“秦知不在。”关淑怡说。

“我知道,我来看你。”朗凝笑笑,没等邀请侧身进门。

关淑怡站在门口呆了片刻,转身进屋。

屋子里,大堆的行李,结婚物品摆放的到处都是,朗凝脱去大衣丢在一边挽起袖子很自然的说:“要走了啊,我帮你收拾。”

关淑怡连忙摆手:“不用,不用,你是客人啊,怎么能叫你做这个。”

朗凝笑了下:“得,就别跟我客气了,我和秦知是老同学,老朋友。帮个忙应该的。”

说完,她还真的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整理起来。

两个女人沉默的干了一会,关淑怡从一边的茶几上取过一盒纸巾递给朗凝:“我的东西都是结婚的,眼泪掉上去不吉利。

朗凝抬起满是泪水的脸,结果纸巾抽了几下,还挺没形象的擤鼻涕。

关淑怡打个寒战,她觉得,朗凝这样高贵的女人不应该有鼻涕这样的东西。

“你爸爸,早上来过。”关淑怡找了个话题。

朗凝呆了下:“他来做什么?”

她的语气带着一股子强大的怨气,也没错。今时今日许多事情,朗凝把不幸都推给了那个老头,若不是他强烈反对,若不是他……自己怎么会遇到这么丢脸的事情。还有十来天结婚,就被人这样毫不客气的甩了。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,为此她恨全世界。

“自然是为他女儿。”关淑怡使劲往行李箱里塞着东西,一肚子的怒气。她招惹谁了,好不容易找个男人,大清早的,这父女俩轮着来破坏。

朗凝擦了几下鼻子,负气的小声嘀咕:“他多此一举。”

“那是你爹!”关淑怡抬头讥讽她。

“他早干什么去了?”朗凝恨恨的说。

关淑怡将小狗从箱子边生拖开,她扭头看下朗凝,觉得这个女人分外可笑,摸样跟智商完全不搭调。明明是她的错,这会子到来埋怨全世界了。该着全世界都欠了她的?

“那你早做什么去了?”关淑怡不客气的问她。

朗凝呆了一下,她没想到关淑怡竟然这样直白的就讥讽上来。

“老爷子人不错,大清早的就来这里帮你撬我家老汉子,说白了,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,不管老爷子做了什么,总归他是眼巴巴的期盼自己女儿好的,养活你这么大了,不知道感谢就算了,你怎么一副阶级敌人的样子呢?亏我还觉得你这个人有档次呢。”

没人跟朗凝这样说话,最起码,在她的认知里,这么直白的批评还是第一次。

她磕磕巴巴的解释到:“不是,你误会了,以前,我跟秦知在一起的时候,就是爸爸想办法分开我们的。”

关淑怡哭笑不得,她指着朗凝说:“大小姐,你是真傻还是假傻,这事儿,怎么能跟我说呢?昨儿你来,我还当你是客人,你要说这个话。那就出去吧!真的,我想这辈子,我们都没办法成为朋友了,我们都要结婚了,你大清早的来我这里说些有的没的。这么?后悔了?那就去买后悔药。这世界上要是真有后悔药,捎带着您给我买二两吃,多钱我都买,砸锅卖铁都买。您要是找同情的话,我这真没有。您倒霉,我可高兴呢,不骗你。就差放鞭放炮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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