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四

285　精益求精

“你不想再祈祷，不再崇拜，不再耽于信仰无限，你不愿继续忍受，而在最高的智慧、德行与力量前遣散你的思想。

在你的七个寂寞之处，没有永久的守护者和朋友；你离群索居而不向满头白雪、心在燃烧的山望一眼；没有对你报复的人，也没有为你做最后修改的人；对你不再有任何理性和爱；不再有你疲倦之心的休息之所；你的艺术反对任何究极的静寂；你十分渴望战争与和平循环不息。

断念的人啊，你是否要舍弃所有这一切？谁会赋予你力量做这件事？从来没有人具备这种能力！”

有朝一日，会有某个湖拒绝把水流出去，而在水泄之处设置一个水闸，如此一来，这湖中的水位就不断高涨。这种断念会充实我们的力量，靠着这个力量，断念本身得到新生；人类前进的基点也不断提升，他不再向上帝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