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 新散文诗㊟

谁的罪过？

她向我伸出了她的温柔的、苍白的手……我却极其粗暴地推开了它。一种困惑的感情流露在她年轻、可爱的脸上；年轻、善良的眼睛责备地注视着我；年轻而纯洁的心灵是不会了解我的。

“我有什么罪过？”她的双唇低语着。

“你的罪过？最光辉灿烂的深远的天堂里最快活的天使也比你容易犯罪。”

但不管怎样，在我的面前你的罪过还是很大的。

你想要了解它，这种你不能理解、我也无力向你解释清楚的重大的罪过吗？

罪过就是：你——年轻；我——老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