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种孤独都有陪伴 精彩片段:
Part4 故事是追寻现实的载体
雨果的“悲惨世界”
我常做一种梦:无比瑰丽的风景突然展现在我眼前,我惊叹,涌起要膜拜的激动,赶紧拿出相机拍摄。可是,不是镜头坏了,就是相机坏了,拍不下来,遗憾。
可昨晚的梦,有了突破。我又一次梦见瑰丽的风景,拿出相机,将这美景顺利地拍了下来。
早晨醒来,觉得惊讶,发生了什么,让我的潜意识有了这样一个突破?
第一时间想到,昨晚看了电影《悲惨世界》。
实话实说,这部电影多数时候让我觉得沉闷,不习惯音乐剧的风格,甚至几次想关掉电脑。不过,这次是和女友一起看的,再者也希望把这个故事看完。小时候,我家穷得像悲惨世界,但哥哥竟然花钱买了一套四部还是五部的《悲惨世界》,被妈妈少见地骂了一次。后来这套书只剩下一本,不知被我翻了多少遍,却没记住情节,只记住了一种压抑的氛围。所以说,这个故事在我心中没头也没尾,这种感觉不舒服,最好是把这个故事完形——格式塔心理学的术语,即把一个事情弄完整。
因这种动力,将电影看完。到了最后,我对这部电影的评价一下子高了两个八度,从我心中的平庸级别变成“极好的电影”。
让我内心有这个转变的关键在于冉阿让临终前的话,他说,感谢上帝,让他带着爱,而不是带着仇恨死去。
然而,这样的一幕,或者说这部电影为何能如此触动我,让我的潜意识得以升华?
带着这一问题,起床,淋浴,让热水喷洒到头上——这是我很喜欢的思考辅助方式。
果然,当身体放松、头脑放空,让意识之流自由流动时,我有了非常丰富的自由联想,终于细致地看到,我过去的梦,是卡在俄狄浦斯情结的结果。而梦之所以发生转变,即我的俄狄浦斯情结之所以得以突破,是电影《悲惨世界》的功劳,特别是冉阿让死前的那一番话发挥了巨大作用。
尚没有准备详谈自己的俄狄浦斯情结,还是先简单谈谈雨果和他的《悲惨世界》吧。
电影《悲惨世界》中,是冉阿让得以救赎。本来19年的牢狱之灾,以及被判入狱的严重不公平,让他心中怀有强烈的仇恨,但先是神父源自彼岸的爱,接着是与养女珂赛特的人世之爱,让他放下了仇恨,内心得以转变。
但雨果的现实世界中,他或许是想借这样一个形象,来救赎他自己。